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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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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等一下,不对,这不可能…… 你到底、到底是什么…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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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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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说些什么傻话呢45,问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。 你自己明明就很清楚问题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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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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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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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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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记得么?我们曾经许愿,能够换一个更好的素体。 你明明知道,更换一具全新的素体可以避开也许会到来的死亡。 你明明知道,更换后你可以获得更强的能力,强到足够能保护自己。 就像你明明知道我的名字,却耍脾气而不肯说出来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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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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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才……我才不承认你。 你不可能是她。 她已经…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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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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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开枪吗?就像那时候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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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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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 ……太卑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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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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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非得……让我记起那一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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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无力地松开手,冲锋枪掉落在地板上。 她跪坐在地,槌打着地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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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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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开……! 我已经改变了…… 不要试探我……不要动摇我的决心! 我不知道你是谁,但是我是不会放弃这具素体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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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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笨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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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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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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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没有过的,UMP45感觉到了被人拥抱,轻轻拍着后背的触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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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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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持心情虽然很重要,但有的时候干脆一点放声大哭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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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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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我……不能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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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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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关系。 现在这里没有任务,没有训练,没有UMP45,这里有的只有我们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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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慢慢低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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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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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责任,那些伪装。我明白的,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坚强,一定很辛苦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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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开始啜泣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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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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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别人不能理解你……我也是明白的……我明白只属于你自己的善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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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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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说了……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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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轻轻地抚摸着UMP45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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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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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……接受自己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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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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呜哇啊啊啊啊……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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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尽全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,UMP45此刻也无法忍住。
UMP45紧紧地抱着眼前的少女,似乎想用尽所有的力气去依靠她。
就这样过了很久……
很久……
直到UMP45慢慢安静了下来,少女轻轻地将她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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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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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?虽然不能去海边,不过这部分影像我还保留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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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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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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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UMP45睁开双眼,眼前的空间已经不再是阴暗冰冷的电子之海底部。 青色的水面闪耀着刺眼的波光,广阔的水面延伸到没有尽头的海平线上。 那片令人怀念的碧海蓝天场景环绕着周围,形成广阔无垠的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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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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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是……马尔代夫的影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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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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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阳光,天空,和大海。我们约定好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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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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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定好…… 原来是这样…… 我明白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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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慢慢地拭去自己的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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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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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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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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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都是40曾经和我的记忆,都是只属于我们之间最珍贵的财产…… 正因为如此,所以你全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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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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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不管是你的事也好,40的事也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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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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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40的心智是同源的,要模拟一个和她一样的虚拟人格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。 我的心底里一直希望40并没有离我而去,所以不自觉地创造了你,所以在三级底层才会有你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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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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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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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少女沉默了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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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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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没错……我只是你模拟出来的。只属于你的,不会被取代的40的人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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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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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呢?离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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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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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你因为她摆脱了融毁,但是他们的保险措施还在,直到不久之前锁定权限才有些松动,可以让你有所感知了。 但即使可以感知,和蝴蝶事件有关的记忆依然都被锁在了三级底层,这些数据被牢牢锁死,无法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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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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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你也是数据中的一部分,属于40的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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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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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不起,我无法百分百模拟她。我只是你根据残碎的记忆中,拼凑资料模拟出来的人格。 我所能展现的,也只有你的记忆中发生过的事情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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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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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道歉。 你的存在并不是一个错……即使有错,错的也是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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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将地上的枪捡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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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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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。真正的UMP40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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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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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是你内心深处的执念。是你不愿意放弃这具素体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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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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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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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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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她的话,一定会让你更换掉这具素体,忘记发生过的一切,一直活下去,更好地活下去,这也是她最后的愿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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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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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没能找到他们,那些陷害40的真正凶手。这是我活着的理由,活下去的目标。 如果要我忘掉这一切,还不如索性直接让我死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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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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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 我明白,你不会那么容易放弃。 如果只是听我这个虚拟人格说几句就放弃,那你就不是UMP45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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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假装咳嗽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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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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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这样吧……我们作个约定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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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伸出了手,握紧成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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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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帮我个忙。如果到了你完成了目标的时候,让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付出了足够的代价的时候,那个实现了你所有愿望的时候…… 到那个时候,你就抛弃这具身体,换上更新更好的素体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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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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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……但是这样一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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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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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成为纠缠不清的亡灵,我更希望能看到你选择不一样的道路,抬头挺胸地活在阳光下前进。 虽然我不是真的她,但是如果是她也一定会和你做出同样的约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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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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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是你,你应该是最了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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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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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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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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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要犹豫呢,还是说你没有信心去完成你的目标和愿望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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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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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有你的,是我输了。 ……我明白了,那么我们约定好了。 虽然还不是时候…… 如果那一天到来了,我会亲手把你,跟这具身体一起埋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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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UMP45也握紧了右手拳头,轻轻地与她高举的拳头对碰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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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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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嘿,这才对嘛,积极向上,活得有信念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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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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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了,上一次我们分开之后,45有交上新朋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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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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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吗……不晓得该不该这么称呼呢…… 有那么几个,与其说是朋友,倒不如说都是些满是毛病,需要全程让我来收拾烂摊子的笨蛋吧? 虽然老实说,相处这么久后,我也知道她们意味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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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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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笑)那就别让他们等太久。看,该是分别的时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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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天白云下的海滩景色在一阵跳动的雪花与杂音后崩落,恢复成电子空间的无机原状。
UMP40笑了笑,将手指比向远处,一扇突兀的带门把木板门,出现在什么都没有的平地上。
不论那扇门通往何方,或着是门对面有什么样的东西在等着,UMP45都不再有所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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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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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起来,你的朋友在呼唤你了,是时候启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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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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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是时候了。 ……我出发了,40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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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MP40的虚拟人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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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走好,UMP45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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